【千钧一发Vincent/Eugene】Paradise(5)完结
勉强赶上了最近各种卡文...大家新年快乐啊!!!
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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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ugene太过于自负，从出生起就带着无数的期待与祝福。失败这个词似乎永远不会和他有半点关联，一切都那么顺利，直到一场比赛，一场他认为毫无悬念会夺冠的游泳比赛。上帝像是和他开个了玩笑，曾待他如子嗣，现却无情将他重重抛下，区区一次失败，对于平常人来说可能无异于家常便饭，而对他，从未经历过失败的人来说，这个是绝对不会被允许的，不论是从他对自己的高要求，还是背后那些贡他如神明的人们。可这次他失败了，他待成功是一种理所当然，他松懈了，他失败了，对此，失败就是失败，无法狡辩。他临近崩溃。恍惚间，他便站在了马路中央，夜晚车灯闪烁，即便此时路灯有些暗淡，他仍能凭借绝佳的视力看清从他身旁呼啸而过的每一辆汽车的每一块牌照。紧接着，他几乎被笼罩在一片强光之中，随之合着刺耳的喇叭声。
哦，一辆汽车。
他闭了上眼。
Vincent推开了他。
猛的睁开眼，Eugene不解的看向Vincent，后者正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正当对方张了张嘴要说点什么时，Eugene率先别开了脸，撇了撇嘴，失望全写在了脸上。——就像以前在医院病床上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的表情。
Vincent回应了他，即使那动作很轻微，仅仅屈身使得唇压上的力度加重了些，但其足以惊起层层巨浪。彼此的心跳声仿佛在对方耳边狂跳。不够，一个简单触碰意义的吻还远远不够，想要更多，有什么东西挡住了。
一座冰川。
“我活不久了，Eugene。”
被叫到名字的人并没抬起头，眼睑低垂，手不自主的捏紧衣服一角，连睫毛都在轻颤。
Vincent重重的叹了口气，伸手想去拍拍他，安慰他。
“别碰我!”
两人都被震住了。
Eugene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抱歉...但这不是你拒绝我的理由...没人能...”他低声说道，语气越来越轻，最终消散在空气中。
一阵开门声打破了沉寂。
看着他俩，Eric表示现在的气氛很不对劲，但从他俩朝他投来的眼光来看，他现在出现在这仿佛是最好的决定，不过他回来也仅仅是为了拿走先前忘了拿的资料。
“Sir ,你的头...”Eric注意到了Eugene头上的纱布，直接从Vincent身边走过，半蹲在Eugene面前，认真的查看他的伤情，Vincent则在后面尴尬的解释了发生的一切，当然，跳过了一些片段。
伤口被Vincent处理的很好，Eric松了一口气，虽然他是Eugene的管家，但更多的，他把Eugene当成了弟弟，一个需要被照顾的又骄傲又自负，然而受了什么委屈不管有多痛苦都全憋在自己肚子里的，令人心疼的弟弟。
“今天我还是留下吧。”没人吭声，Eric自动把这当成了默认。
“Sir,你需要休息。”
“带我出去散步。”Eugene揉了揉眼睛，拿起遥控板关掉了电视。
Eric点了点头，给面前的人穿上了大衣又熟练的把他抱上轮椅。两人经过Vincent身边时Vincent一把抓住了Eugene的手腕。
“你得知道这不是拒绝，但我无法...”
“Mr.Freeman.”Eric已经猜到发生什么了，Vincent转而看向他，十分无助。
“Give him time.”一个唇语。
Vincent摇了摇头松开了手，缓慢地走向房内。
“他怎么敢拒绝我。”走在桥边Eugene突然开口。“我还不够好吗?虽然Irene她人是不错，但我是能比得过她的...难道不是?”
“Sir...这不是你的问题，你一向很优秀。”
“那为什么...”
“你知道的，Vincent基因问题。虽然不想承认，但出生测试几乎没有出过错，他的时间——”
“别再给我说这个!”Eugene手肘撑着轮椅，手无力地扶着额头，声音像是蒙了一层薄纱，“这不是理由...”
Eric安静地看着他，他知道他会很好的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你相信命运吗?”Eric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弄的有点懵，但他反应很快。
“如果我能掌控命运，那我为什么又要听天由命?*”他从不对Eugene撒谎，他也从不相信命运。
“去他妈的命运!”Eugene朝着天空吼了一句，此时无数的星星早已布满了夜空，像是无数双眼睛默默地注视着他，每一双都独一无二，每一双都,如此美丽。
他笑了。
去他妈的命运。
几周过去了，Vincent想起不久前的那天，那个吻，仿佛一切都是幻觉，自从那天起Eugene就再也没提过这方面的事，Eric身为管家自然也不会多问，他和Eugene相处的模式仿佛又回到了从前，这样没什么不好，但他却意外感到一丝失落。那天的事...他依旧对Eugene抱有歉意。
他或许应该在家里举办个party，他想让Eugene多认识些朋友，他们公司里的人几乎都很优秀。Eugene应该很乐意与他们相处。当然，身份还是不能暴露。
12月31日，过了凌晨就是新年，这天简直再适合不过。前一周就与Eugene商量后他显得十分开心，请帖都陆续发了出去，最终确定要求人数为20人，Irene也被邀请在内。Eugene听到名单时，迟疑了一下，但他也没说什么。当然，Irene也算是他一年来一直关心他的好朋友，也是Vincent的...女朋友。
今天便是12月31日，一大早就Vincent和Eric出去采购，Eugene自愿留在家里说是再确定一下娱乐活动等流程保证一切都顺利进行。
到了下午，一切都准备就绪，乐队也提前来了，慢慢地在一旁有序地调整音响，查看设施。因为房子比较大的缘故，还另请了一些人来布置，Vincent和Eric也一起帮忙，Eugene坐在轮椅上，满意的看这一切，他多久没在家举行过party了?虽然以前Vincent，甚至Eric和Irene都会带他出去参加晚宴，但那也是象征性的见个面吃个晚餐。他们总会在宴会娱乐活动真正开始时带他离开。
他不能跳舞。
今天的确是值得庆祝的一天。
8点整，门铃按时响起，每个人都按时到了，仿佛每个人心里都有个钟，合着基因毫无差错的排列，每一秒都是一篇完美乐章。
大家都穿的十分随意却丝毫不失风度。
Eric作为管家热情的上前去迎接，Eugene也轻松的划着轮椅表示欢迎他们的到来。Vincent向他们一一介绍，他称Eugene为他的弟弟。
弟弟?Eugene自嘲般的笑了。
刚开始大家都有些拘谨，毕竟大家生活的环境都很好，属于上层阶级，没有那种太活跃可以放下面子调动情绪的人。不过这只是时间问题，当伏特加，威士忌，白兰地派上用场时，一切都容易多了，乐队也轻易的把气氛带上了高潮。他们可能是基因工程的完美产物，人类的骄傲，但他们同样也是人，他们承受的压力一点也不比普通人，甚至瑕疵人少，只不过与之相比他们的承受能力更好罢了，更何况，他们还少了犯错误的机会，原谅自己的机会。
Eugene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他就因为没得到一块金牌几乎要把自己给毁了。
Vincent想到这忍不住的心痛，视线不自主的移向Eugene，发现Eugene也正在看着他。比起在舞池中开始放飞自我的精英们，他俩都没喝太多酒，彼此心里的事都太沉，压的他们喘不过气。
Eugene瞥了眼阳台，转身转动轮椅向那移去。
Vincent跟了上去。
阳台上有2，3个人，Eric也在这，见他俩来了，便礼貌的请客人们回屋，关上阳台门前还不忘给他俩倒上两杯威士忌。
深橙色的酒液随着Eugene拿着透明酒杯的手转动而轻轻晃动。借着月色，酒液折射出一种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光芒，混着浓厚的，威士忌独特的酒香。
Eugene用淡蓝色的眼睛再次看了眼Vincent，抬手仰头慢慢喝下，喉结上下滑动，一丝酒液顺着嘴角流下，Eugene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发出一声不可多得的感叹。
"你应该试试。62年的威士忌达尔摩，洒出一点都是罪过。*"转而拿起酒瓶，看着瓶身上嵌着的12个分叉的鹿角标志，手指摩擦着银白色的鹿头，"差点杀死亚历山大三世的巨鹿，Clan Mackenzie的祖先以一支箭击退了它。现在它的意思是:拯救国王。"他顿了顿，"我的最爱。"
"Eugene，我想那天我没有说明白。"Vincent把酒放在一旁。
"我也没说明白，Vincent。"Eugene又喝了一杯酒。
Vincent。Eugene又一次叫了他真正的名字。不过没有了第一次听喝醉酒躺在床上的Eugene叫他名字时愤怒——那时觉得那只是在贬低他，提醒着他是谁。
而这次，他欣然接受了，这原本就是这次谈话的目的。
"我们都应该面对现实，虽然我之前绝不相信注定的命运，但当我完成我的梦想，我的身体状况就像科技所预言的那样...我不是Jerome，我不是你，我是Vincent，一个瑕疵人。我快——"
Eugene放下了挨在嘴边已经喝了一半的第三杯酒，静静看着他。
Vincent觉得这不是在判自己的死刑，而是Eugene的。
"我快没时间了。"他狠下了心。
"你怎么知道你没时间了?"Eugene情绪突然激动起来，要不是他的腿不能走，他一定扑上去抓住Vincent的衣领狠狠质问。
"你就是个胆小鬼!"Eugene真的生气了，"死亡有什么可怕，我曾无数次接近过死亡，那也也不过如此，我说了那不是理由，我甚至可以和你一起去死。"
"不!"Vincent最怕的就是这个，现在他烦躁急了，视线扫过最开始被他放在一旁的酒，侧身拿起一饮而尽 ，但那并没有让他感到好些。
"你值得更好的。"最终他说出了这句话。经过这一切内心那个弱小的Vincent却仍然一直在那，他通过Jerome这个身份把他隐藏起来了，用隐藏代替了面对。
他还不知道真正完成梦想的是Vincent,而不是Jerome。不是那个身份，而是他自己。
"你就是那个更好的，Vincent Freeman。"
"你知道Hawking吗，他21岁时患肌萎缩侧索硬化被医生诊断只能再活2年，最终却又活了几十年,甚至还成了最伟大的物理学家之一。这样的例子还很多，他们都活了很长时间，更何况我也不在乎这些，我可以和你一起——"
"别说了..."Vincent快步走近Eugene，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受够所谓的命运了，他现在知道了，努力走到这一步的是他自己，是他Vincent。
肺部对新鲜空气的渴望才使得他们放弃这个缠绵的吻。
Eugene轻轻的笑了，这时Vincent才发现Eugene的眼睫毛被打湿了，他心疼的吻着他的眼角，Eugene则用力抱紧了他。
"我就说过，没人能拒绝我，连你也不行。"
Vincent也笑了。
一束束耀眼的光线在他们背后冲上天空，在天幕中炸开来，顿时烟花合着星星的光芒照亮了整个黑夜。此时大家都来到了阳台，端着酒杯高声庆祝新的一年。
"Happy new year."
"Happy new year."
他们也曾深陷泥潭。
最终，他们拯救了彼此。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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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能掌控命运，那我为什么又要听天由命?"——威震天
“1962年的达尔摩，洒出一点都是罪过”——《王牌特工:特工学院》恩这酒不是我乱编的。
完结吐槽。
其实觉得电影设定在未来，心脏病这些，残疾又算什么肯定能治好啊，怎么想都是he!但大概还是跟着剧情走吧，觉得他俩最大的问题就是不敢去承认或相信一些东西，Eugene不想承认失败，不过电影最后他亲吻银牌的时候我觉得他放下了，而Vincent虽然做出了许多努力，也奇迹般的完成了梦想，但他内心还是没走出那个预言，觉得他还是被自卑环绕，他没想过能活过30岁，他真的活不过吗?who knows!
奇迹会有，更何况未来科技发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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